那处老街里时常会有年龄各异的孩子在成群结队的玩耍。
其中有一个叫做唐楸的孩子,从两三岁大的小奶娃娃,到上幼儿l园,上小学,小家伙一直是这条街上最漂亮,最受大家欢迎的小朋友。
然后吧,就……
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小朋友在不知不觉间,带走了孙医生师兄那所儿l童心理咨询室里的所有客源。
没错,是所有。
因为这么一个小朋友的存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没有收入来源,孙医生师兄的第一次创业,只能是以关门大吉告终。
临走时,孙医生的师兄回望,看到的就是自己那一群正在和唐楸小朋友一起坐在树下安静看蚂蚁搬家的小‘客源’们。
生平第一次,招牌被砸到了一个人还没有他大腿高的小娃娃手里。
可能是不甘,可能是胜负欲作祟,孙医生的师兄在歇业大吉后,还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往那条老街逛逛。
十几年逛下来,和那片老街的人混熟了,大家闲来无事聊天,他连人家孩子考上了c大,最近好像正在琢磨创业开画室的事情,都知道那么一星半点。
就……
如果有实在搞不定的,危险性又不算高,不会对人孩子造成什么伤害的一两个‘顽固分子’,按孙医生师兄的说法,他还是挺推荐这些顽固分子去学学画画的。
因为画室的主人,是一个在儿l童时期,就无意识的把一间心理咨询室给‘挤兑’倒闭了的存在。
听起来挺不靠谱的,但周家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就是去学学画画而已,也不至于让小廪产生什么过分的应激反应。
周家其他人对此持观望态度,倒是周廪祖母,老太太一拍手,直说这个好,学画画好。
只要不折腾她孙子,怎么都好。
“颜料盒记得给小廪准备大一些的,要能把各种颜色从深到浅一字排开,不留空格的那种。”
周家这边商定,那边,唐楸很快就用自己的工作号码,接到了一通新学员报名电话。
照例和电话那边的家长说清楚了费用和课时问题,听到电话另一边的家长说没有问题,坐在寝室床上的少年忍不住晃了晃脚,很快又沉稳停住。
他从上铺下来,很负责的从抽屉里拿出纸笔,端坐在椅子上,开始询问记录起了新学员的情况。
“您好,请问新学员的姓名和年龄,还有性别?我这里做一些学员记录。”
“好的。姓名周廪,性别男,年龄20。”
唐楸手一顿。
嗯……
周廪,男,20岁。
这和他目前还没有正式认识过的舍友的名字,好像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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