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安生多久,她接到了林秘书的电话。
“太太,我在您楼下,秦总在玺府等您。”
孟繁音登时警惕地试探:“他要见我?有什么事吗?”
林秘书笑道:“太太去了便知。”
孟繁音心中惊疑不定,原以为今天把秦寅礼糊弄过去,他暂时性不会投放精力在她身上,他什么时候那么闲了?
林秘书已经在楼下了,孟繁音没有拒绝的余地。
磨磨蹭蹭半个小时才下去。
玺府是京市最昂贵的小区,没有之一。
秦寅礼的宅子就置办在这里,而她,也只是领证那晚上来过玺府,还是被残忍拒绝的那个晚上。
到达后。
孟繁音下车,她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秦寅礼今天没有心情不好吧?”
比如头上带点绿的那种不好。
应该不是察觉什么猫腻的鸿门宴吧?
林秘书还是那副妥帖的笑容:“秦总是想太太了。”
“怎么?他跟乔星辰分手了?”
林秘书:“……”
林秘书:“太太说笑了,秦总在书房,请跟我来。”
从林秘书这里套不出什么话,孟繁音心中嘀咕,果然秦寅礼一个德行,难搞的很。
林秘书将孟繁音送进来便离开了。
孟繁音实在是坐立难安,秦寅礼态度她摸不准,曾经那么拒绝她,今天来自然不可能是什么久别胜新婚。
“在想什么?”
游神期间,背后冷不丁传来男人低沉冷淡的音色。
吓得孟繁音汗毛直竖,猛地转身,对上秦寅礼淡漠的眼,他身穿还未换下来的衬衫西裤,那身条颀长性感,配着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颇有斯文败类的禁忌气质。
“做了什么虚心事?这么一惊一乍?”秦寅礼语气平平,但是这话,每个字都仿佛在往孟繁音心口扔炸弹。
孟繁音强行压下情绪,回以微笑:“就是在想,你这次回来待多久?什么时候回德国?”
秦寅礼却唇边泛起弧度,“你希望我走?”
孟繁音来之前便已经想好。
无论秦寅礼什么打算,她这个懂事又深爱他的人设必然演到底,虽然的确想让他赶紧收拾包袱滚去德国,可她还是不舍地道:“怎么会,你离开这么久,我对你那么思念,当然希望你能够留在国内,当然,如果你………”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