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楼:“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灵儿。”
说完就看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蓝文山停顿了一会儿,看着蝶灵很认真的说。
“金蝉的事情,昨天蓝楼应该都跟你说了,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蝶灵看到说到这的蓝文山突然不说了,心里也是好奇又着急。
“舅舅,还有什么呀?”
蓝文山长叹了一口气。
“哎。。。。。。”
蓝楼接过话,替父亲继续说:“金蝉只有当年建立灵族的始祖,那一脉的嫡系血脉才能养育吧并催动,这么多年。”
蓝文山:“灵族存世多年,已发生过多次动荡夺权之事,但是最后都没有成功,最重要的就在这金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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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一旁系,本事不小,势利渐大,压制了当时的始祖一脉,把这金蝉夺去,但是。。。。。”
蓝楼:“但是所有仕途炼化金蝉的人都被反噬而亡,只有那一脉才能控制,而这一脉成功培育出金蝉的人就是当代的族长。”
讲到这里,事情已经逐渐清晰,接下来的话不用他们多说,蝶灵也能猜到个八九不离十。
“也就是说,如果我看的是金蝉是咱们祖里的那只,就意味着,这姜央应是我灵族的血脉,还是最厉害的那种?”
蓝文山:“是这个意思,而且有祖训,只有金蝉持有者才是我灵族的族长,舅舅这是临时担起的这个担子,毕竟当年之祸,我族人十不存一啊!”
虽然没有亲身经历此事,但是每次舅舅他们谈到当年之事,蝶灵都会切身的感受到一股悲戚之感。
“舅舅,你不要难过,表哥这么优秀,早晚会振兴我族的。”
蓝文山摆了摆手,似乎这样的话根本安慰不了这个承受众多的中年男人。
“爹,正事要紧。”
蓝楼出声打断了沉浸在痛苦回忆里的父亲,毕竟他们还有着重要的事情要谈。
“对对对,正事正事,看我这脑子,年纪大了总是多愁善感些,让灵儿看笑话了。”
苦笑一声的蓝文山赶紧整理好情绪,恢复了一阁之主的气势。
“舅舅,表哥,你们为什么要刺杀姜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