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主人,我行的,我真的行!”
玉狸还在为自己正名,钟婉凝心里想着事,懒得搭理它,敷衍的点点头。
下午钟婉凝刚做完饭,就有人在外面喊她。
“婉凝啊,快点快点,你妈在地里受伤了。快开门。”
钟婉凝把手里的锅铲一扔,从厨房跑出来,刚打开门,就看到崔文芸躺在一个破木板子上,头上有血迹。
“婉凝,你妈妈今天从岗子上掉了下来,磕到了头,你快让她上炕躺着。”
钟婉凝刚要说把人送医院,突然想起身边有玉狸
“许叔,麻烦大家帮我把我妈抬到炕上吧。”
一群人有呼啦啦的抬着人进了屋,钟婉凝打了水正往屋里走着。
“怎么了,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虞司政一踏进这个小院里,就发觉有些不对,还不等钟婉凝回答,许爱国又领着一群人出来了。
“婉凝你妈在炕上躺着…这,这是谁啊?”
许爱国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说话声都小了几分。
“哦,这是部队上派来慰问烈士家属的军人。”
虞司政今天是白天来的,而且穿着军装大摇大摆的,看来事情已经处理完,也不需要身份保密了。
“哎呦,那是得慰问慰问你,你这娃娃也不容易。”
许爱国搓了搓手,有些拘束,种了一辈子地,大队长算是他见过最大的官。
“许叔,麻烦大家了,我妈还躺着,我就不招待大家了。”
许爱国忙摆了摆手,“哎呦你这孩子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快去找人叫村医看看你妈,我们先回去干活了。”
钟婉凝端起脸盆去了崔文芸房间,虞司政跟了上去。
“虞副团长,能麻烦你帮我去熬点药吗?”
钟婉凝抬起苍白的小脸,细看眼底还有泪。
“药在哪?”
虞司政应的很痛快,钟婉凝回了自己房间,手里拿上一个油纸包出来了。
“这个,厨房里有砂锅,用那个煮,多放点水,这个药是消炎的,我一会要用它给我妈冲洗伤口。”
她刚才看过了,崔文芸的伤不重,没伤到脑子,玉狸也用灵力查探了,根本没事。
崔文芸是装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