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名字的玉狸突然炸了毛!
从古到今,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接受一个女人说自己不行。
“不可能!我不可能不行,我行的很!”
玉狸在地上蹦跳,仿佛被石头砸到了脚。
可是崔文芸今早上吃完饭离开的时候,的确是疯疯癫癫的样子啊!
哎!不对,等等!
钟婉凝眨了眨眼,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玉狸的本事她是知道的,绝不可能失手,如果玉狸没问题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崔文芸没病,她是装的。
钟婉凝有这具身体的记忆,再结合上她之前看过的书,她觉得这个猜想可能性很大。
多少次有人欺负她们娘俩的时候,崔文芸就正好犯了疯病。
疯子是什么?没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
她尤记得,当年有人看她们家没男人撑腰,想抢刚分下来的粮食。
崔文芸左手菜刀右手斧头,直奔那家就去了。
那家人的木门被砍得七零八碎不说,崔文芸还冲进去,把家里养的两只鸡全给杀了。
她当时在上学,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崔文芸披头散发,身上血迹斑斑,手里的斧头和刀上面还粘着鸡毛。
崔文芸一癫成名。
村里有个智力低下的男人,他娘教唆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扒钟婉凝的裤子。
崔文芸又一次发了癫。
她把那老妇女扒的精光,拖着腿拖到了村里堆粪的地方,一头把她创飞在粪堆里,那个老女人一露头她就用粪耙子往下敲,后面是大队长怕闹出人命,把崔文芸按住,才把人救了上来。
本以为这事情就这么结束了,谁知道她这妈记仇的很,找了个破瓦片子,天天挖粪去堵那个智力低下的男人。
堵到了就把他摁在地上,往嘴里灌粪,谁说也没用,直到逼得那个老女人,带着孩子去了娘家住,再也没回来,这才算完。
所以别看崔文芸是个女人,家里没汉子顶着,但是很少有人敢当着崔文芸的面欺负她。
他们只敢背地里,偷偷的欺负人。
上次那个侯三,钟婉凝眯了眯眼。看来没那么简单,她妈那天被大伯母叫到老宅去干活了。
就那么巧,侯三就趁机摸了进来?
说这事没蹊跷,鬼都不信。
“主人主人,我行的,我真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