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沈听肆的眉眼在灯光下继续往下垂,有些沮丧,还有迫不及待的澄清跟惶恐,“我可以教你,我有很多时间,你那么聪明,那么厚的医书你一学就会,商场上的那些事情,你也一定很快就学会的。”
大半夜了,扁栀不想掰扯这些事情。
她胡乱地点了点头,揉着肩膀,酒精有些上头,“嗯,回头说吧。”
沈听肆闻言,瞬间扬起小狗眼尾,听起来很开心,“嗯,栀栀你放心,我很有耐心的,我会一点点教你,爸说我把公司管得还挺好的,交到你手里的时候,一定是妥妥帖帖的。”
扁栀觉得唐僧念经不过如此,她点着头,关上门前,敷衍着:“那我谢谢你了。”
房门关上。
某只大狗狗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眼睛亮起来,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
而此刻的林家豪宅地库。
林野上了一辆跑车。
身边浓妆艳抹的姑娘眼巴巴的跟上车,笑容一点儿也不纯洁,一只手勾着林野敞开的衬衫,笑容轻浮。
多少人拜倒在林野的西装裤下,林野爱玩,可从不碰。
今儿也不知道吹了什么风,说带她来兜风,一兜就给她带回家来了,可不得抓紧机会。
想着刚刚林野呛扁栀的那一下,女人娇滴滴的说道:“林哥哥~这就是你那同父异母的姐姐啊?不是说刚刚离婚么?长得是好看,可那不苟言笑的模样,可不得离婚么?我要是男人——”
“呲啦”一串刺耳摩擦声响,跑车当即停下。
女人:“???”
林野单手撑头,阴鸷着一双漆黑的眸子,“滚!”
女人茫然不解,林野转头,前一秒还带笑的眉眼里弑杀之气十足,像是深夜里吃人的猎豹。
“滚、下、车!”
女人被林野的眼神吓得哆嗦嗦的打开安全带,推门仓皇滚下车。
刚一下车,跑车绝尘而去。
酒吧里。
“哎——你们说野子回去干嘛啊?喝酒喝的好好的,怎么就走了,还带了个女的。”
“不知道,不过能叫野子反常的,也就他家里那个姐姐。”
“哦,就是那个之前隐婚嫁给欧家,后来闹得满城风雨的扁栀吗?不过,他们只是同父异母,野子那么在意她干嘛?而且吧,我觉得,女人就是安分点好,你看看新闻播报时,扁栀那叫一个闹腾,人家不也还说被她害流产了么?我看也就是没有医院敢要她,她才回家里的中医馆的。”
听见这话的男人嘴里的红酒差点喷出来,急急阻拦,“你可别当着野子的面这么说,他真能跟你拼——”
命字还没来得及落下。
“啪!”的一声踹门声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