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觉得自己的白眼想翻到天上去。
她抬手,示意欧墨渊闭嘴,“我对你的计划不感兴趣,以后别来找我了。”
扁栀懒得再听,直接转头。
人这种生物,一旦给了不可思议的纵容后,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了。
居然,还让她回去照顾那便秘脸老太太,当初老太太可是对她嫌弃之极,无论人前人后,对她颇多不满,言语间冷嘲热讽,完全把她当家里佣人。
以至于下头的人,也压根没把她当欧墨渊的妻子,对她冷眼以待。
老太太还习惯一哭二闹三上吊,特别能作,她只要但凡有一点点怠慢,她就能告到欧墨渊那里去。
什么不给她老家来的亲戚优先看病,为什么不能优先去拍ct,什么不是权威专家号他们家的人不看,还好几次闹到他们科室,说她这个孙媳妇做人不行。
人来人往的搞得她十分难做人。
扁栀不耐烦的态度,让欧墨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耐心耗尽。
“扁栀,我已经妥协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你直接说。”
扁栀无语看着欧墨渊,“我不想要什么,一句话,我治不了陈语嫣,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她诬陷我的那些事。”
欧墨渊反问,“还因为什么?”
扁栀:“医者三不治。”
“第一,不信者不治。”
“第二:傲慢刁钻者不治。”
“第三:作死者不治。”
“这三条,陈语嫣每条都踩,她居然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能不要,就为了来嫁祸给我,这种人,不配为母,更不配为人,我治不了,所以请你另请高明。”
陈语嫣有今日,她早就知道。
流产让她气血亏损,加之她有旧疾,才刚刚调整好不足一年,就让身体大动干戈,如今还苟活着,那也只是昂贵西药日日吊着。看书溂
否则,早没了,这就叫害人终害己。
不过这些话,扁栀懒得说,要作,就继续让他们作,把自己作没了,世界上还少一个自以为是,迷之自信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