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最善良的人。”
我扯出一个苦笑,道:“嗯,你才知道啊?”
就这样,我一手搂着她,一手拖着行李箱又回了家。
从那天起,傅雪柔一直乖乖在家养胎,也没再说什么想去医院看顾弘毅的话了。
只是会经常抱着手机,不停地打字。
问她在干嘛,她就说是在写怀孕日记。
可我总觉得她在说谎。
或许怀疑的种子,在我心里已经生根发芽了,我发现自己很难再全然相信她了。
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我刚回家。
就见傅雪柔在沙发上放声大哭。
我吓了一跳,连忙跑去问她怎么了?
她擦了擦眼泪,说道:
“刚刚顾弘毅打电话来,说他病情恶化了,医生说必须尽快要换肾,不然,他可能活不过三个月了!”
看着她为了顾弘毅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心里很不舒服,但是还是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却哭得更凶了。
好半天过去,她突然在我怀里,抽噎着说:
“老公,我想去做配型,看看能不能救他。”
我吓出一身冷汗,“雪柔,你还怀着孩子,就算配型成功,也不能捐肾啊!”
傅雪柔眸光暗了暗,扯住我衣袖说道:
“老公,要不你去做个配型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希望。”
她这话一出,我只觉她疯了吗?
心想顾弘毅到底对她来说是有多重要啊?竟然可以让她拿我的身体健康去冒险?
可又怕不答应,她会真的冲动去捐肾,只好答应去医院做个配型,反正不见得那么巧,就能配型成功。
三天后,傅雪柔兴奋地告诉我,我和顾弘毅配型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