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陌烟也爬起坐好,点点头。
肖行雨走出到客厅,看着满地的绿布料,有点伤脑筋。然后再回头一看,章陌烟没跟他出来,还在那儿坐着一脸放空状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行雨抹了把后脖颈,所以,他一个人处理?
这琳琅满目品类齐全的衣物……有的明显不合适吧。
在喊与不喊章陌烟之间,他琢磨不定,最后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他没劳动章陌烟,决定自己一个人干了。
肖行雨在屋里扫视一圈,没看到什么能装衣服的东西,最后在厨房找到几个大购物袋,从厨房出来,就看见章陌烟也从卧室出来了,正跪在客厅地毯上翻茶几抽屉。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肖行雨慈父般走过去。
“这个。”章陌烟举起她找到的东西。
肖行雨一瞟,差点没崴脚。
是个开瓶器。
再看看,章陌烟怀里正抱着他送她的那瓶拉菲,那架势正准备开瓶呢!
“喂,……”
不等肖行雨说话,章陌烟迷瞪的声音已经先发制人:“你不是说回家喝吗?”
肖行雨顿了顿。
“是,我说了,”他不否认,伸手把酒瓶捞到自己手里:“但我没说是今天喝。”
章陌烟的表情一下不动了,足足愣了半晌,才发现受骗上当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沙发被她乱七八糟甩了不少衣服,肖行雨也不添乱了就在茶几上坐下:“我怎么样了?”
章陌烟不说,两只眼睛粘在他手里。
肖行雨慢条斯理地把酒放在旁边,谆谆告诫:“你今天已经喝了干邑,这是红酒,喝混酒更上头知道吗?”
“不都是葡萄做的吗?有什么不一样?”章陌烟困惑地睁着眼睛看他。
“肯定不一样啊,”肖行雨晓之以理的样子,“我和爱因斯坦还是一样材料做的,那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