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不表。
“迟夫人说你做了一个极其愚蠢的决定,是什么?”
“寒假特训,我选在南防七。”
“苏市南面的那个边防重区?”
“嗯。”
苏迦妮沉默。
迟域有军事特别训练的培养计划,她是知道的,但她记得前世迟域并没有到苏市这边来,他大一寒假应该都呆在京市的呀。
“送你回去,还是想去哪?”
“回去继续搓药丸,我外公午休该起来了。”
“嗯。”
迟域送苏迦妮回小洋楼,跟她外公下一盘棋,又匆匆走了,期间都规规矩矩,头发丝都没碰她一下。
临走前,苏迦妮被外公撮合着送他到铁栏外,他才问,“表现算好吗?”
“嗯。”
“能移出黑名单了吗?”
“再说。”
迟域接下来几天都来陪苏老下棋,苏老很欢喜,苏迦妮想拒绝他到家里来都不行。
他有时候穿着军绿色的内衫换个外套就来,有时候里外都换了才来,苏迦妮能从他不经意靠近她时的气息分辨出他洗没洗过澡受没受伤。
洗了松雪味很重。
没洗就荷尔蒙很重。
所幸她还没闻到过血腥味。
迟域每天都来,有时来下个棋就走,有时还能蹭个饭吃完再走,几乎都是跟她外公下棋聊天,很少找她说话。
偶尔不小心碰到她一下,他都很绅士礼貌地给她道歉。
苏迦妮就,挺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