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不知道,后来我晕过去了,再醒来就在这儿了。”
看吧,不是她自己走出石窟的,所以临王宋墨的嫌疑……更大了些!
“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洛长安换了话茬,伸手摸着生疼的唇角,许是动作有些重,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嗤!”
洛川河忙摁住她,“作甚?身上都是伤口,莫要轻易触碰,唇角可能是磕着了,有些破皮,但是不打紧,很快就会痊愈。是临王救了你,说是你晕倒在石窟的洞口,便凑巧将你捡了回来!”
“这么巧?”洛长安抿唇。
洛川河握了握她的手,“好好休息,别想太多,爹会进宫代你向皇上告假,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出去!”
“爹,我……”
还不待洛长安开口,她家老父亲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多时,吾谷与简丰进门。
简丰行了礼,端着桌案上的脏衣服便退出了房外,留下吾谷在房内伺候。
“你没事吧?”洛长安忙问。
吾谷行礼,“只要公子没事,奴才死亦无怨!相爷知道了钥匙的事,奴才是公子的人,不敢瞒着公子!”
“我爹怎么说?”洛长安忙问。
吾谷照实回答,“相爷说,随您处置,丢了也无所谓。”
“那就是说,我爹也不知道户部尚书留钥匙的用意?”洛长安诧异,“这京陵城,竟还有我爹不知道的事儿!真是稀罕!”
连爹都不知道的事,唯有两种可能。
要么,微不足道;要么,事关重大!
“公子,您好些了吗?”吾谷低声问。
洛长安犹豫了一下,她不知道这算不算好,做了一场迷梦,梦里有人说要还她点什么?然后又做了一场噩梦,噩梦中陷在大火里的女人,眼神怨恨。
迷梦太真,噩梦太假,身上某些疼痛,好像真的、真的些不太一样?!
只是,她到底有没有被……
无解!
“相爷,公子的这些衣服如何处置?”简丰问。
洛川河目色森森,瞧着裤子上的点点血迹,杀气腾腾的转身,“烧干净!”
“是!”简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