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也不敢。
刚才,赵可盐只是怀疑我在羊肉馆内给夏春苗下了咒语,但是,他也拿不出任何证据,又被我当众奚落了一番,自然很掉自己的面子。
在风水界,混的就是技术,技术没有了,再好的脸面也不值钱。
他掉的是他的链子,而我毫发未损,我是赢家,高兴的人应该是我。
想想赵可盐在羊肉馆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想笑。
家财万贯,不及一技傍身,能够让赵可盐当众出丑,也算我从十五岁出道后,没有在业界白混。
我知道赵可盐不会轻易放过我,同行是冤家,我不计较,他也会计较。
人力车在石子路上摇摇晃晃的,直摇到我昏昏欲睡。
一路颠簸一路无言,总算到了家门口。
万小熙付了车资,我们相继跳下了车,脚刚落地,门被堵了。
看着门前几辆马车,我哭笑不得,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
名不见传的时候,门可罗雀。
如今名声在外,门前车水马龙。
万小熙眼尖,一眼看见了打头阵的马车,附和在我的耳边说道:“师傅,快看,容府七少爷。”
我冷冷地扫了一眼,看见了那辆熟悉的马车,眼神里泛过死鱼一样的白眼珠,自言自语道:“都是前世的冤亲债主,今天难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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