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一笑:“嫁人是早晚的事,哪有闺女大了不嫁人的。
爹妈为你这病急了十几年,你可不能再让他们为了你的婚事再急了。”
朱琳打了个哈欠:“姐,还别说,让他这针扎的,我倒有点想睡觉了。”
“想睡觉就好,那我们就睡觉。”朱莉高兴的立马铺开了被褥。
叶少平一个人回到屋里,洗过澡后,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忽然有了种孤独感,这是他好了以后第一次生出的孤独感。
他忽然想起了夏国一位作家书里的话:孤独不是天生的,而是从你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的。
一位社会学家说过:“孤独有很多种,每个人生命里都会有孤独的时候。
而唯有男女间产生的孤独让人难捱。
男女间,不管是爱,还是欲,只有有过了异性后,才会知道那种没有了另一半的孤独有多么难捱。
只不过爱的孤独是走向天堂,欲的孤独是坠入地狱。”
他现在是爱的孤独。
反正也不困,叶少平出了院子,直奔北面的小树林。
刚入子时,他在小树林里尽情地练气,尽情地习武。
子时过后,一身舒坦的叶少平才意犹未尽地回到了村里。
他没有回屋,在街上慢慢的走了起来。
住了十几年,他还从没有在后半夜走过这个村子的街道。此时的街上应该是不会有人的。
如果是有人,一定是有事的人。有事不一定就是指要去做事,有心事也叫有事。
他现在就是一个有心事的有事的人,他的心事是在构想这个新院子的规模。
今夜,星月满天,路上看的很是清晰。
忽然,一只白色老鼠,不知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一下子窜到了叶少平的前面,在距离他十步时,竟然放慢了脚步,随着他走动的节奏走动着。
叶少平听说过有白色的老鼠,但不知道白鼠的体型情况,眼前这只鼠比他经常见的灰色老鼠要大的多,比他穿的鞋还要大。
令他奇怪的是,这老鼠只是随着他的节奏在走动,既不跑,也不向他有所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