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陪着他吃饭喝药,可就是不答应他结婚的请求。
春桃总是从大街上带回奇怪的传言,说什么公主与将军终于修成正果,还有戏班子直接其起改编成了一出苦情戏,让我哭笑不得。
可当我转头发现男人在偷笑时,我有理由怀疑是他搞的鬼。
得益于沈竹清习武,身体恢复的比预想的快些,还不到一月,便能跑能跳。
秋高气爽,他说要带我去放风筝。
风筝飞的好高好高,似乎下一秒便要挣脱风筝线,可沈竹清不愿放手,用力晃动几下将风筝收回。
他笑着看我,手指被细线勒出血痕,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可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他本就该离我远去,开始新的故事,可他却牢牢拉住手里的风筝线不肯放手,情愿自己被割的鲜血淋漓。
第二日,我瞒着他独自回宫。
这次,他没再追来,反而皇兄拎着两坛上好的烈酒前来找我。
我与皇兄相顾无言,一杯杯烈酒下肚,烧的我头晕脑胀。
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同三岁时跌倒,趴在皇兄怀里大哭。
这种现实与痛苦拉扯的感觉几乎要将我撕碎。
沈竹清能给我全部,而我能给他的,几乎不到他给予的一半。
皇兄轻抚我的后背,就如同小时候一般。
“一一,听从你的内心,他在等你,一直在。”
我红着眼眶转过头,发现他就站在不远处等我,等我跌跌撞撞的奔向他。
虽物是人非,但事在人为。
皇帝赐婚,择日不如撞日,婚期选在半月后的吉日。
听桃子说沈竹清激动的上蹿下跳,婚礼的一切事宜,都要亲自过目,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