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月低着头,看也不看王大柱。
王大柱嘴角上扬,眼看着王柳月神色尴尬,他也没有再逗弄王柳月。
最重要的是,王柳月那处有伤。
一旦动情,难免会很痛苦。
回去的路上,
王大柱看着手上的十块钱,啧啧两声。
“这钱也不能白拿啊。”
当天晚上,王大柱在柴房里忙活着。
第二天一大早,王大柱为张老实行针治疗。
传统医术之中,并没有脑瘤这个概念。
所谓脑瘤,也不是绝症,也不是非要开刀弄得半死不活的。
王大柱行针疏导经络,又配合汤药进行治疗。
行针后,张老实满脸惊讶。
“张爷爷,你感觉咋样?”
“还别说,你还真别说,我这头脑都清亮多了!大柱,你啥时候有这本事了啊!”
张老实好奇地打量着王大柱。
原本他都是要等死的人了,经过这次行针,张老实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呵呵,张爷爷,你好生养身体。”
两人正说着话,春桃端着竹筐,竹筐里都是王大柱这几天采摘回来的药材。
家里没那么好的条件保存药材,这些药材都是要经过炮制,才能更好地储藏。
有些药材要切片,有些则是整个晾晒。
春桃是个勤快的女人,手脚麻利,特别能干。
“姐,你放着别弄了,等我回来和你一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