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群大老爷们都发出意会的笑声,有人笑骂道:“哈哈哈,水生这小子。”
“嗯,这小子有前途。”
“不知道杭先生会不会讲洞房花烛夜的细节?”
“细节?什么细节?你不是都会么?”
“那不一样,听的和自己体验不一样。”
“杭先生还没有说过这种香艳的故事,应该会说一下,毕竟,我感觉杭先生对这个故事很看重。”
许三听得众人议论纷纷,凉凉的说道:“别想了,杭先生不会说。”
“嘿,三爷怎知杭先生不会说?”
“不会就是不会。”许三懒得解释,随口丢下一句。
有人像是领悟了许三的话,接话说道:“我也觉得不会。”
连着两个人都说不会后,其他人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都沉默了。
不是不会说,而是不会说。
苏韵香听得楼下的话,心中想,杭先生应当是会的。
杭舒章听得众人的议论,满头的黑线,你们当我是死人还是耳背?当着我的面说还说那么大声。
杭舒章一击惊堂木,清冷的说道:“程青牛被村里一众年轻后生轮着灌酒,惦记妙女的可不止程青牛,全村一大半的大小伙子都惦记着妙女,是以程青牛躲过初一没有躲过十五。
待得众人酒散离席,程青牛已醉得人事不知。”
许三幸灾乐祸的说:“看吧看吧,我就说杭先生不会。”
杭舒章瞪一眼许三,可惜许三得意的吹着口哨,压根不怕杭舒章的眼刀。
杭舒章心下一狠,说就说,谁不会似的?可心里怎的烧得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夫妻之道貌似,咳咳咳,杭舒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妙女看着躺在床上的程青牛,心里既羞且喜,青牛哥是村里所有适龄女子的闺中梦里人。
自己也曾幻想过得青牛哥另眼相待,没曾想自己一时好心下水救人竟让自己得了这么大个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