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牛松开妙女的唇,附耳低声说:‘娘子松开些,为夫动不了了。’
妙女被吻得晕晕乎乎,程青牛松开后,脑海清醒了一点,想起母亲交代的话,伸手抵住欲俯身下来的程青牛,‘青牛哥,我母亲给了我一样东西,嘱咐新婚夜我与你一起观看。’
程青牛坏笑一声,动情说道:‘不必。’
说完拉住妙女双腿,分开盘于自己腰间,程青牛挺腰往前移送。”
杭舒章说完只觉得内心焦躁不已,不等众人质问,立即说道:“此节到此为止,咱们明天再见。”
说完起身转向后堂。许三瞧着杭舒章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察觉到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苏韵香听得满面飞霞,呸了一声,骂道:“没成想这杭先生还是这样的一个人,表面瞧着挺正人君子的。”
曲倾接话,“咱们楼里什么没有,说的这点算什么?换做楼里的姑娘来说,指定比这大胆许多。”
苏韵香一想,也是,自己就是出身那种地方,这些事虽未经历过,但也了熟于胸。
“去请杭先生上来叙话。”
曲倾领命下楼。
杭舒章匆匆逃回后堂休息的厅堂,猛灌两口凉茶,凉茶下肚,燥意稍减,吐了两口浊气。
自己怎会说这种香艳的话本?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只因许三一句话,自己被激得胡言乱语。
许是近日发生太多的事了,一桩接一桩,一件接一件。自己被搅得心神不宁,本心难守。
杭舒章才整理好情绪,曲倾敲门进来,“杭先生,我家公子求见。”
杭舒章瞧着男子打扮的曲倾,觉得面善,一时想不起来。
“不见。”杭舒章冷声拒绝。
曲倾没想到这杭先生私底下竟然这样冷面,听得这冷言冷语,呆愣了一下,还是把话带到,“我家公子说你落下东西在我家公子处,邀你前去认领。”
杭舒章蹙眉,自己什么时候落下过东西?只有作夜。。。。。。再仔细看眼前这人,原来是苏韵香的贴身侍女,做了男子打扮自己竟然没有认出来。
“带路吧。”
曲倾听着杭舒章还是清冷的音调,心想,要不是小姐知晓你不能人道,光凭杭先生这副样子和声音不得把小姐迷得五迷三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