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原来不一样了。
原来自己见皇帝陛下很随便的,外面喊上一声,可以直接推门而入,现在需要通传不说,安排伺候的人都离的远。
一起喝酒吃肉玩妹子的日子没有了,这以后可如何是好,
陛下怎么就突然想起要感悟天道了呢?还突然练兵,和这些人一起训练,甚至亲自教导。
这又是什么人给陛下进言的?江彬是带着深深的疑问,只觉得现在的情报来源需要重新打造。
于经这个该死的小太监,有什么事情也不给我通个风,报个信什么的,一年年的给你送那么多的钱,这是喂狗了吗?
江彬哪里知道,现在的于经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口中喊着:“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朱厚照平淡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桌子上是昨天写的那张纸,已经有人翻动过。
“说吧,谁?”
“是奴婢,是奴婢翻看的。奴婢和往常一样每日给陛下整理文字,看见叠起来了,就摊开整理好。”于经急忙辩解起来。
“就这?”
“要不要朕把你送到东厂还是西厂去体验体验?要不就是锦衣卫的诏狱?。”
朱厚照已经开始失去耐心了,满脸的狞笑。
被身边最亲近的人给背叛了,换做是谁都没有好心情。
“不要,不要啊,陛下!”
于经听闻是这几个地方,瑟瑟发抖的身子抖动的更加的厉害了。
这样子不说是不行了。
急忙喊道:“陛下,陛下,是陆尚书,他让奴婢把您的一些文字摘抄后再传出去给他。”
“狗奴才!滚一边把所有的写出来。”
朱厚照上去踢了一脚,把于经踹倒在地。
“来人,让江彬过来。”半晌才有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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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估计年龄就在15。6岁,长的唇红齿白的,妥妥的小鲜肉模样,朱厚照想起以前的爱好,心中一阵恶心,连手上都起了不少的鸡皮疙瘩。
还是军营的壮汉看起来顺眼。
“陛下圣安!”
“嗯!”
“交待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江彬在一边低眉顺眼的,悄声道:“回陛下,钱宁党羽已经全部缉拿归案,现在关押在豹房的牢狱当中,等候陛下的发落。”
钱宁啊,虽然我江彬是你给引荐到陛下这里来的,但你犯的事情太大,我只能助你一臂之力了。
“证据可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