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眉头紧锁,皇帝陛下今天的言论他也大致的了解过,有理有据好像说的是很有道理,想反驳却找不出来有用的理由。
“这些事情也就很快就能看到结果的,爹,不用着急。”
“嗯,不管怎么说,陛下这些事情没有胡乱搞,就是好的。”
“爹,我去收拾一下,明后天就出发。这到广州去,一路怕不是要2。3个月。”
杨延和一点也不担心儿子的远行,知道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是叮嘱了一句:“这一去路途遥远,我儿自行保重!有事可以书信来往!”
“爹无须牵挂。”
朱厚照在豹房编写了小半天的小学课本,突然想起一事情。
吩咐张永去找吏部的费宏。
张永面色古怪的领了任务急匆匆的走了。
路上还嘀咕着,万岁爷怎么把这人给想起来了,还派他去管理福州市舶司。
怪哉,怪哉!
费宏听了张永的来意,也是有些奇怪,摸不清皇帝这是干嘛?
“张公公,这,陛下可有其他示下?”
“费大人,咱家也不得其解呀。”
唐寅在弘治十二年间因为科举案被罢黜,只能为吏,这些年能偶尔听闻他的画作,诗文流传,名声也算响亮。
尤其是被宁王朱宸豪抓过去,让他出谋划策,居然装疯卖傻的逃过一劫,难道是这里被皇帝关注之后,让他重新出仕?
市舶司反正都是中官太监在管理,现在全换成官员,正式管理。唐寅也是有才能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太监差。
原来都是被这些太监只手遮天的,被朝中弹劾不少,皇帝也不处理。
现在我这个吏部尚书还能过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市舶司是不是有皇帝说的那么好,能给朝廷带来一笔不少的财政收入。
夏言,杨慎都是大才之人,就是不知道这个唐寅现在的状态,能不能胜任这个市舶司的提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