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朱厚照特别允许的,礼可以收,但要上缴7成。
这可解决了张永一个大麻烦,这几个月他成了皇帝身边唯一的近身太监。
一时间的恩宠不知道惹的多少人眼红,送礼的人差一点把他的门槛给踩平。
奉旨收礼之后,他收的心安理得,送的人也送的心安理得,皆大欢喜!
“张公公客气了,劳烦通报一声,我想见见陛下。”
张延龄贵为皇帝的舅舅,但也不得不客气的对眼前的红人。
“侯爷,不是小的不去通报。实在是现在见不到万岁爷的人,这一刻万岁爷正在修炼的重要关头,没有命令,谁去打扰就的杀头呢。”
张永这个老滑头哪里不知道皇帝的心思,皇庄有重大的改变,正处于多事之秋,可能还要其他的变革。
这些管事哪一个不是背景深厚,靠山强硬的人,他就是推出来的挡箭牌,万岁爷要拿这些人开刀。
张延龄一脸狐疑,自己这个外甥皇帝真的在修道?不请道士,不建道观的,这修什么道?
莫非这就是天道?
“张公公,就不能通融通融?”
张永满脸堆笑,几条皱纹形成的沟壑就说明了张永笑的程度。“侯爷,奴才如果有办法,早就带您去觐见了。”
张延龄一脸失望,还不是前2年纳了个小妾,甚是得宠,就安排了这个小妾的亲弟弟进了皇庄。
现在皇帝在搞大清算,张延龄才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小舅子,借建昌侯的名头,搞出来了多少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小妾这几天的枕边风吹的厉害,他就尝试着来豹房,看看能不能法外开恩,多交一些罚款,贬籍这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张鹤龄张延龄兄弟俩和正德的舅舅外甥的关系一般般。
他们有事一般都是去后宫找自己的姐姐张皇太后,但这次皇帝陛下是铁了心,谁的面子也不给,躲起来修道。
皇太后的人来豹房也吃了闭门羹。
“侯爷,听老奴一句劝,这事儿就别管了。由头就是你那个小舅子杀了人家的爹,还要抢人家姑娘,这事正好被万岁爷给碰到了。”
张永递过来一个很隐晦的眼神,张侯爷作为其中的老手,一下子就秒懂了老太监的意思。
只觉得整个身体有点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