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万念俱灰,喃喃道:“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突然猛的站了起来,吓的旁边的侍卫们纷纷抽出刀来。
“陛下,草民有机密事情禀报,但求活命!”
张武意识到对,马上又跪倒在地,一动不动。
“说来听听!”
朱厚照来了兴趣,一个炼铁的副炉首,还能有什么重大要闻换自己的罪状。
“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但求屏退左右!”
张武眼睛看向2边的侍卫,带着明显的畏惧。
“万岁爷,不可。”
张永看出来朱厚照明显意动,急忙出言阻止。
“张武,你想死不成?有什么事情说与我听就行,我再转告万岁爷!”
张永厉声呵斥起来。
张武不为所动,只是磕头:“张公公,我本无大错,说了这事儿,但求饶命,从此带着妻儿老死家乡。”
张永转头看向朱厚照,后者朝他点点头。
“好,你说。”
张永艺高人胆大带着张武去了一旁,根本不怕张武暴起伤人。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张武小声的对张永说道:“张公公,小的看到蓟州镇的游击将军武右成的人私下里从遵化铁厂里偷运铁锭出关。”
张永一把抓住张武的手臂,:“你说的可是真的?这敢说假话,你知道后果的。”
“痛,痛!”张永起码用了7成力道,痛的张武龇牙咧嘴!
“张公公,这样的事情小的哪里敢胡乱开口,亲眼所见好几次。”
“那武右成过一段时间就打着查看草原鞑靼动向的招牌,押着车辆,领兵出城,出去转个2天就回来了。”
“那些车里就是装的铁锭。”
张永眯着眼睛,射出寒冷的光芒:“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武右成来过铁厂几次,小的就起了疑心。他一个镇守边关的将领来这里做什么,后来跟踪就知道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禀报万岁爷!”
说完就快步走向朱厚照,低声禀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