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解,不得解。”
朱厚照一听,心里嘀咕,这莫不是碰上了个假郎中。笑着开口道:“大夫,有没有子嗣,咱们先不说。你说你一个郎中,怎么还能掐会算不成?”
老郎中也不生气,嘴巴还是一张一合的念念有词,“这位公子,岐黄之术,包罗万象,有些东西是一通百通的。”
“老头子一家在这京城开任善堂已经传了3代,超过50年,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任大夫的名头。”
用自己姓做店招牌的,应该是有几把刷子的,要不开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手艺差的话,这个招牌怕是被人给砸咯。
朱厚照拱拱手,“失礼了,老先生莫怪。初来这京城,不懂这些。那就劳烦先生给开一些药回去,吃上一吃。如果有了孩子,到时再来重金酬谢。”
“其实也无需吃药,多多行房就行,看你这几个月都没有近女色了。哪里会来的孩子,年轻人,过度的放纵不行,可这过度的节制,也是伤身体的。”
“所谓阴阳之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合万法生。”
老郎中用手捋着下巴的胡子,一副高人模样。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朱厚照心里乐开了花,朕终于要告别处男之身了吗?
丢下一大腚银子,脚步轻快的出了仁善堂。
环顾街道,人流不少。
找人一打听,去另外一家有名气的药堂看看。
进去之前,找人换了一套普通的衣物。
这是怕人看见他穿的好,起另外的心思,影响看病。
这是一个年纪不算大的中年人,还是中医4件套。
一轮望闻问切下来,中年人笑着道:“这位公子,你身体很好,没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有点上火,吃点清淡的就好。”
孤阳不长,你说能不上火?
谢过医生,朱厚照还是有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