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做出过头的事?
……
基地里的关敬英也在盯着通讯看。
他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在仇文直白地描述说自己心快化了的时候关敬英的大脑就已经有那么一部分无法工作了。
此时关敬英的脸是滚烫的。
他只能死盯着通讯器,好像这样做就能够得到某种答案似的。
至于是什么答案关敬英就不清楚了,他现在连问题都还没捋出个一一三四。
乱得很。
关敬英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还想听仇文说那种直白的关心,他也好想见仇文。
等等,刚才通讯接起来的时候仇文喊的似乎不是好孩子,而是“敬英”。
敬英又是……什么意思?
仇文问了他,他却忘记问仇文了。
好想再打个通讯过去,但是他不能这么做。
这里很危险,通讯时间长了有被追踪的可能性。
但是那句“敬英”到底是什么意思?
关敬英盯着通讯器的目光越来越犀利,最后他受不了了。
关敬英把通讯器从手腕上取下,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了,眼不见心不烦。
收好通讯器之后关敬英还是觉得胸口满腔情绪无法发泄,他的脸上也是越来越烫。
关敬英张嘴无声呐喊,随后还没彻底冷静的他又对着空气施展了他的近身格斗术。
发泄过后关敬英缓了一会儿,等情绪平稳了关敬英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怪异的发泄方式,他自闭了。
他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盖。
他好奇怪,他刚才在干什么?
仇先生一直夸他稳重来着。
仇先生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的话,会幻灭的吧。
关敬英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准备短暂地逃避一下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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