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人就有头疼脑热的时候,看病拿药,打针输液都得花钱。
结果毕业回来,儿子就待业了。
“也好也好,可以先去医院实习,你可是大学生呢。”张浩父亲说。
张浩心里叹息,也就老一辈的人还觉得大学生厉害,现在的大学生还不如工地拌水泥的。
不过也的确该想想以后了,父母年纪大,不能总吃他们喝他们的。
把东西拿回屋子,张浩打开电脑,弄了个电子版个人简历。
传输到自己的手机,想着过两天找个打印店打印出来。
天黑之后,刘钢醉酒熏熏的回来,一进门就骂骂咧咧。
何千惠知道,这是又在酒桌上受刺激了。
跟刘钢关系好的那几个都有家有业,有儿有女。
偏他结婚几年什么都没有,不想被他骂。
何千惠随手拿了一件睡衣,就跑进了浴室,避开刘钢。
刚进家门,刘钢没见到自己老婆,破口大骂:“妈的,花钱娶了个媳妇儿,进了门才知道是个不下蛋的鸡。”
“早知道有这钱,老子就出去花钱找女人,说不定现在儿子都能打酱油了。”
何千惠在浴室里听着,心里知道生不出孩子,根本不是她的问题。
明明是他那杆枪不顶用,却偏偏让她背受这份委屈。
何千惠洗到一半,实在听不下去了,穿上睡衣出来,就从浴室里出来。
来到刘钢面前压低声音说:“喝多了酒就回房间去,别在这里骂骂咧咧,我生不出孩子来,到底是谁的原因你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为了给你老刘家留个种,我这几天比那站街的女人都不如,站街女人一次还能收个百八十。”
“我不仅不赚钱,还得倒贴,你要是在这里继续发疯,我就让亲戚过来给咱们评评理。”
结婚这么多年,这还是何千惠第一次跟自己的男人呛声。
刘钢没想到自己媳妇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胆。
又见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没穿内衣的那两坨呼之欲出,每走一步都上下颤动。
刘钢只感觉自己血液上头,伸手扯断了那两根细如面条的肩带。
睡衣滑落,何千惠忙俯身去捡,嘴里还埋怨:“这衣服挺贵的,你干什么啊!”
“这种衣服你白天怎么不穿,没准张浩那小子不喜欢你全脱光,得弄的欲遮还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