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竹雨本就僵硬的表情更加尴尬,答了一声‘是’,就灰溜溜地走了。
站在院子里的白茶,目睹着这一幕后,得意地翘起了嘴。
在甘竹雨走后,白茶立马来到二楼,跟冷山雁汇报。
“公子,这个甘竹雨真是个不害臊的主儿,这些日子他虽然进不来咱们院里,但只要娘子去那边给太爷问安,他总能厚着脸皮在娘子面前晃悠,找话题聊上两句。这些日子,娘子要忙着农户们的事情,需要经常出入那边的内院外,甘竹雨这小贱人就特意守在垂花门那。”
“垂花门?”
“可不是,他就专门等着给娘子开门,呵,那双骚眼睛即便不说话,也跟含情的狐狸似得,我看着都恶心死了。”白茶愤愤道。
冷山雁轻抚着手指上缠着的纱布,弧度狭长的眸子轻垂,漫不经心道:“谁说他守在垂花门前,是故意勾引妻主?”
“不是娘子还能是——”白茶突然捂着嘴笑:“我明白了。这小贱人,成天骚扰娘子,也该让他尝尝被人骚扰的滋味了。”
白茶找了个机会,隐约对查芝透露出甘竹雨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之前差点成为沈黛末小侍,却被沈黛末给拒绝的事情。
查芝一个人在苏城县,自然想要成家,夫郎孩子热炕头。
而且她也不傻,在沈家待了一个月多,清楚内宅事物都由雁郎君执掌。
沈黛末是她的救命恩人和主子,那雁郎君就是她的半个主子,她要想在沈家长远地待下去,必须学会讨好主子。
甘竹雨差一点成为沈黛末小侍,在后宅地位不上不下,又得太爷席氏宠爱,一定是雁郎君的眼中钉。
她想要讨好雁郎君,就得去追甘竹雨。
如果成功,她白得了一位美夫郎。
失败了,那也没关系,反正只是向主子表忠心的方式而已,结果不重要,过程才重要。
甘竹雨这几天快要被烦死了。
他原本守在垂花门,准备在沈黛末面前多露几回脸,谁知道外院新来的仆人查芝,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突然偷偷地给他送东西,送的还都是针线、果子之类便宜货。
他哪里看得上这些廉价的东西,直接拒绝。
谁知道查芝竟然直接对他诉衷情:“难道这些日子,你天天守在垂花门,不是为了等着见我吗?你有情我有意,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可把甘竹雨恶心坏了,狠狠地骂了她一通,再也不敢在垂花门逗留,老老实实地回去伺候席氏,生怕再被查芝这个‘脏东西’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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