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够的,根本花不完都存着呢。”南征赶紧说。
某王爷面无表情:
“那这个月的月例,你不用领了。”
南征:???
心好累,哪里得罪主子了啊!
……
……
第二天一早,云清清醒来就见巧儿正跟热锅的蚂蚁一样,在屋里踱来踱去。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你这是干嘛呢?”
“小姐你终于醒啦!”巧儿惊喜道。
接着又有些忧心:
“南征来了好几次了,说摄政王殿下早就醒了,在等小姐去见他,但他又不让人喊醒你。”
“小姐,人家都说摄政王脾气阴晴不定,特别凶!你昨天怎么还把他给赶出去了呀,他定是生气了,如果待会他罚你可怎么办?”
“唉,都怪我光顾着安置和清点那些嫁妆,不然也不会留小姐您独自面对王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巧儿一边喋喋不休,一边丝毫没闲着,伺候云清清洗漱完毕坐在镜前梳妆。
“停!”云清清抬手打断她,“我饿了,先吃饭,别的事都等我吃饱了再说。”
话音刚落,就听南征在门外道:
“王妃醒了吧?王爷在碧竹苑等您一起用早膳,属下就候在这儿,带您过去。”
云清清一听有饭吃,立刻加快了动作,很快收拾利索出了门。
赶到碧竹苑见到萧长珩,云清清就愣了愣。
只见男人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端坐,眼睛却用一条白纱系着遮住了。
再联想到巧儿说南征找了她好几次,她面色严肃起来。
“怎么?眼睛出什么问题了吗?我看看。”
说着她上前就抓过萧长珩的胳膊,给他号脉。
“嗯?这没什么问题啊。”云清清凝眉,“你说说症状……”
萧长珩突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手,低笑了一声。
“本王好得很,王妃医术果然了得。”
“那你这是做什么?”云清清仔细看着他的脸,除了白纱遮目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异样。
萧长珩勾着唇,握着她的手放到白纱上,让她把白纱摘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