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被华浓的这番豪言壮语给气笑了:“什么事情在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都那么不好听呢?”
华浓想了想:“大概因为我说的是实话?”
“所以?华小姐是想告诉我实话总是难听的?”
华浓挑眉:“难道不是?”
陆敬安抬起手摸了摸下巴,目光看着前面的车况,稳稳当当地开车:“华浓,你要是怂,就直接说,我放你下去。”
放她下去?
华浓看了一眼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架桥上。
陆敬安放他下去顶多就是罚几千块钱,她要是走不下去,那可命都没了。
长公主从来就不是要脸的人,靠在椅背上点了点头:“我刚刚想了想,比起跟你结婚,我更愿意接受我穷这个事实。”
陆敬安心里哼了声,他就知道。
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是华浓牢牢贴在身上的标签。
陆敬安将车开到一旁的路肩上,侧眸看了眼华浓,拿过门边的协议书,扬了扬下巴:“下去。”
“你就把我放这儿?”是个男人吗?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不然呢?华小姐三心二意玩弄我的感情浪费我的时间,我还得客客气气地送你回家?你当我是外面追你的那些舔狗呢?”
华浓一哽。
“我不管,我不下车。”
陆敬安被她气笑了,随手将文件丢回我也门边,继续启动车子前行:“那你想清楚了,一旦我开了车,目的地就是民政局,华小姐可没第二次机会了。”
“陆律师这么心急如焚地连夜去领证不会是做了什么坑害我的事情,怕夜长梦多吧?”
“华小姐,我不吃你这一套,留着对付别人去吧!”
华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