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董要是忙,其实也不必委曲求全地浪费时间陪我吃饭。”
“丈夫陪妻子吃饭,是我的义务。”
华浓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是吗?那我换种说法。”
“陆董拿着这些文件进来,是来给我下饭的吗?”
何烛被华浓这带着怒火的质问声吓得浑身一抖,他最近隐隐约约听沈商他们说过,说华公主因为陆老板最近忙,心里窝着火。
情绪不佳到人人皆知。
何烛看了眼昆兰,示意她来帮忙将这些文件搬出去。
直至搬空,华浓才坐下去,陆敬安仍旧耐着性子哄着她。
“产检时间是不是到了?我明天上午陪你去。”
“已经产检过了。”
“什么时候?”陆敬安心里一紧。
“前天,”华浓压着脾气回应。
“浓浓,你不能因为我工作忙就不让我参与其中。”
华浓拿起餐盘上的黄油面包往上面抹着果酱,姿态散漫回应:“我让你参与,也得你有时间啊!陆老板能精准地记住合作项目的时间,就是记不住老婆产检的时间。”
“要不是知道你苦苦求过,我甚至会怀疑你把我搞怀孕,就是想把我骗进婚姻的牢笼里禁锢住我的灵魂,孩子,只不过是你折掉我翅膀的筹码。”
“一派胡言,”陆敬安的情绪因为华浓的最后一句话,彻底压不住了:“我从未这么想过,更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是吗?”华浓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相信陆敬安,比信她自己还坚定,可人的情绪一旦上来了,吵起架来,任何理智都会分崩离析,什么戳心窝子说什么。
至亲之人一旦反目成仇,最是能知道拿刀捅对方哪里,他才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