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蜜清晨悠悠转醒时,有些蒙圈,荒了好几个月的地昨晚被耕狠了,这会儿全身痛。
倒抽凉气,揉着腰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萧北倾一早就放在床尾的晨袍披在身上。
“蜜蜜醒啦?”阿姨一早就来收拾屋子了,在楼下打扫客厅,听见楼上的声响,抬眸看了眼。
“他呢?”
“萧先生吗?”
“找我?”楼下,萧北倾正在褚蜜的瑜伽室里接电话,听见阿姨的说话声就找个理由挂了电话,一出来就看见出门站在楼梯上。
“华浓呢?”
“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昨晚凌晨一点多,”萧北倾如实告知。
走上楼梯将人扶了下来,看见褚蜜走路姿势有些不对,有些担忧:“腰疼?”
褚蜜想开口怼他,想起什么,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怎么大晚上的走了?”
“估计是吵架了,”萧北倾一边回应褚蜜的话一边走到餐厅吧台:“热水还是温水?”
“温的,”褚蜜回应,又道:“大晚上的吵架?陆敬安不想混了?”
“这不是他能决定的,”陆敬安不管多牛逼,都能被华浓拿捏得死死的。
“不是他能决定的,但是因他而起的,我发现你们男人到死都是有苦衷,睡别的女人有苦衷,喜欢小姑娘有苦衷,暗恋有妇之夫有苦衷。”
“就像我爸,一把年纪了还是把我当年有苦衷这几个字挂在嘴边。”
“这么有苦衷,怎么不干脆找个老婆叫苦衷呢?”
萧北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