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孕晚期之后,杨娴和徐蕴时常上浦云山陪她吃饭。
席间,传授一些带小孩儿的经验,大部分,认真听他们说的只有陆敬安。
而华浓,选择性失聪。
杨娴数次说她吊儿郎当,她都不以为意。
陆敬安刚到家,听见楼上婴儿房里时不时传来争吵声,侧眸望去,见昆兰正好下来。
“先生回来啦?太太正跟杨总在婴儿房讨论布局的事情呢?”
陆敬安闻言,跨步正准备上楼。
昆兰唤住他:“先生,您这会儿最好还是别上楼。”
俩人干架是俩人的事情,若是有第三人在场,就会被迫选上当评委,别处也就算了。
一个做女婿的,在老婆和丈母娘跟前做评委。
左右都是死路一条。
“为什么?”陆敬安有些不明所以。
昆兰刚想开口。
楼上,华浓从婴儿房出来,站在走廊上探出半个身子盯着楼梯上的陆敬安,语气愤愤:“嘛呢?回来也不找老婆,是不爱了吗?”
陆先生:。。。。。。。。。。火气这么大?
“怎么了?”男人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揉着嗓子询问。
步履不停,朝着楼上去。
华浓拉着陆敬安的手进婴儿房,还没来得及跟杨娴打招呼就听见华浓的絮叨声:“我说婴儿床朝西摆,妈妈说朝南,你说,南还是西?”
陆敬安被气笑了。
别人家的亲老婆都是帮老公铺路,唯独他家的,与众不同,将人往死路里送。
这间房,朝南是好位置,朝西背对着门,在风水学上来说,不是吉利的方向。
自打华浓将陆敬安拉进来开始,杨娴就不吱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