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溪陪着辰琛在医院看了烫伤后,又被送回家。
辰琛体贴的没有问她那令人耻辱的状况。
一路上车内的空气就像外面凝结的温度,明明是开着暖气,花言溪却感到浑身透着一股凉意,她告诉自己这种生活必须结束。
从客厅的窗户,邓泽远远看到花言溪微笑着跟车上的人道别,心中一股莫名的堵闷。
“我们离婚吧!”
花言溪进门后直接就对邓泽说。
“离婚?你以为邓家媳妇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吗?你把邓家当什么了?”
邓泽鄙视的嘲讽道:“当初你母亲贪图邓家财产,跟你父亲联合谋计,伤了我父亲再由你父亲救治,以报恩为手段强逼我娶你,还逼我父亲签下邓家百分之二十股份权在你手中,现在攀到更高的权贵,想把我这个旧世主给忘了!”
“邓泽,你太高看自己了。股份我可以不要,但婚必须离!”
花言溪嘲讽一笑,笑自己这几年愚昧的爱情,笑自己曾为他做的可笑事迹。
“你以为离婚就能摆脱你们花家的罪孽?花言溪,你想的太美了!”邓泽冰冷的话语化作一根根寒冰针,一针一针扎进她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脏。
邓泽说得决绝,花言溪知道自己暂时得不到结果,转身就准备走。
谁知道,下一秒,邓泽强劲的手臂禁锢住花言溪双肩,一把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放开,放开我……”花言溪拼命的挣扎,却挣脱不了他强劲的束缚。
一年的夫妻,邓泽从未碰过她,现在却这般对她……
花言溪越是用力挣脱,邓泽手上的动作却越加粗鲁野蛮,她能感受到自己慢慢消失了的力气,两行清泪早已无声地爬满脸颊,她像是在用最后一口气说,“你想用这样的方式让我恨你一辈子,邓泽,你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