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入座位时,文鸢惊异。
息再捏她下巴,看她的舌与齿,又解了腰带,敞开衽怀。
之前,他要来酒,铺满食案,抱着文鸢说畅饮,劝酒官一走,就倾杯在菜中,只留一小盅,洒到两人衣间,散出香味。
听说他失态,许多人来看热闹,还没入室,就闻到酒味:“这是喝醉了!”
息再清醒着,心思在室外,听到某人提出侯夫人种种,思考片刻,转首向文鸢。
“息大人,不,有太多人。”文鸢似乎明白息再所想,然而被他压在身下,只好搭他衣边。
“息大人。唔。”
息再掰开文鸢手掌,捏一根指,置于她口中。
文鸢含混地提醒:“有太多人。”她眼眶泛水,嘴唇也沾湿,自己咬自己手指,不愿含。
息再近了。她变得老实。
“息大人!”
“不说话。”警告一次。
他压她腕,让她吃了手指,搅动几次,又抽出。口水成丝,最终留在嘴角。
文鸢疾喘,有些委屈,抬头却见息再褪上衣,忙去看屏风,又去看帷幕。双耳在乱发间变色。
息再俯身,这次“不说话”像商量,让文鸢有申辩的余地:“好吧,我不说话,但息大人,已经足够了,如今郡中人都相信你来游玩——”息再环她的腰,脱去衣裙,推着她的湿指,抵入两腿之间。
文鸢轻呼,手被他把握,破开自己的身体。
“息大人!”她挣扎,被息再压得不能动弹。两人咫尺,她看到他眼中兴奋,却无关情欲,吓得咬唇,进而看到门外探头的侯夫人。
“常山郡不无智者。蠢的是魏侯,因其是女子而轻视她。”息再冷冷地笑。
他伏进文鸢发间:“并不难唉。”
息再大概在说夺取常山郡,亦或是别的什么,然而在外人眼中,他微张嘴,伏动身体,溺于姿色,同时张放姿色,深陷情爱当中;遇身下的女子抬头,艳绝的两张脸,白色的齿,鲜红的舌尖,照面以后都不见,变成两蓬黑发,一退一进,至于纠结。
有人咽口水:“当成寝处。”
息再听见,抿嘴笑了,因目的达成而愉快,推文鸢的手加重,让她一下捅到极深处。
“息大人……”文鸢发颤,不停推他,已经晚了。
靠津液进出的指,被突至的体液湿透。动情的水从指隙喷出,淋了两人满掌,甚至溅到盖衣下摆。
文鸢羞耻至极,被自己的身体绞紧,抽不出手,无意咬破嘴,便咬着伤处摇头,仍然听息再的不说话,老实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