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
钱飞才发来一句我老婆今天有空。
钱飞我带她一起来。
“”
见状,桑延嗤笑了声,把手里的烟掐灭。他直起身,懒洋洋地用语音回了句“你想让你老婆看你鼻青脸肿的样子就带”,而后便转头回了“加班”里。
周末的堕落街格外热闹,酒吧里更是闹腾。
桑延正打算走到吧台那喝点酒,突然就注意到那块有个熟悉的人物。他唇角的弧度渐收,脚步半分未停地走了过去。
轰炸耳朵的音乐,吵杂至极的喧嚣声。
车兴德坐在吧台旁,跟隔壁一个陌生女人说着话。他的脸很红,看着是喝上头了,说话的音量很大“那臭娘们又想搞死我,做梦”
女人的表情很嫌弃,似乎是想从这里离开。
车兴德却伸手扯着她,继续说“老子他妈啥都没干,钱也一分没拿到,还被我姐骂了一顿。等着吧,臭,老子找到你不”
女人火了,用力挣脱“神经病吧你你松不松手”
下一刻。
桑延直接抓住车兴德的后衣领,神色极其冰冷。他谁都没看,不吭一声,拖着他就往外走,手上青筋冒起,看着却轻轻松松的。
车兴德嚷嚷着“你他妈谁啊”
后头还隐隐能听到何明博传来的声音。
“这人来我们这闹过好几次了。抱歉,女士,影响了”
察觉到他这边的动静,保安走了过来,问道“延哥,我来处理吧”
桑延瞧他“你忙你的。”
可能是酒喝多了,车兴德的四肢极为疲软,想挣扎却半分抵不过他的力气。他被领子勒着脖子,连话都说不清。
桑延把他酒吧后边的巷子里,用力甩墙上。
车兴德的背磕到坚硬的墙,吃痛地哀嚎了几声,而后睁开眼。
桑延半蹲下来,模样隐没在黑暗之中“出来了”
车兴德声音混沌“又是你”
“我没找你,”桑延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摁在地上。他笑了下,那堆积许久的暴虐感在此刻完全控制不住,“你还敢来我这儿”
“”
“就是,他一直,骚扰我。”
回想起她所说的每个字,桑延用力把车兴德的脑袋往地上撞,无波无澜地说“说来听听。”
“”
“你想找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