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熟悉的老人们,宜修一时感慨颇多。谁又不是苦命人呢,是自己前世太执拗了。
千错万错都是皇上的错,她们不过都和自己一样。
“等福晋再久,都是妾身应该的。”李侧福晋急忙说道。
“惯会这些溜须拍马的。”年世兰嗤笑一声。
李侧福晋:“你!”
“李福晋遵守妾室之德,怎么叫溜须拍马呢。”宜修说道。
“年妹妹等久了有些怨气也是正常的,李妹妹别计较,本福晋新得了首饰,等下就送到各位姐妹处。”
年世兰皱着眉,疑惑的看着宜修,福晋今日吃错药了不成,竟也帮着自己说话了,居然没绵里藏针。
宁宣在肚子里也听的一清二楚,哎呀,自己怎么还这么小啊,什么都看不见,真不带劲。
宜修:“好了,姐妹们都散了吧,这日日请安也是劳累,以后每逢初一十五再请安吧。”
这下不光年世兰疑惑了,众人都很疑惑,福晋这怎么了,平常最守规矩的就是福晋了。
剪秋:“福晋,您怎么?”
“从前是本福晋太计较这些了,昨夜梦到弘晖,我倒想开了很多。”
剪秋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福晋终于想通了,自从大阿哥走后,福晋就无半点欢愉了。
“剪秋,好了,本福晋不是好好的吗?”想起上一世那样为着自己的剪秋,宜修也心疼的紧。
宁宣听着两人好一阵的主仆情深,有些无奈,额娘,你该吃早膳了啊,吃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宁宣的情绪太明显了,宜修也觉得有些饿了。
“快传早膳吧,本福晋有些饿了。”
早膳上来,宜修吃的什么,宁宣也感觉的到什么味道,甜的就很开心。
或许是母女连心,宁宣的开心也传递给了宜修,让宜修不自觉多用了些甜食。
当夹了一筷子鸡丝放嘴里时,宜修只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腥味,一口就吐了出来。
剪秋:“福晋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绘春,还不快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