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金奴面前,诉说自己被拒的委屈,求安慰地慢慢靠向金奴。
项良:啧啧,赖上谁都比金奴好,金奴是见过人性最丑陋样子的人,没戏看了。
金奴一直面无表情地给婵婵的小鞭子抹油维护,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在女人靠过来的一瞬间,一鞭子抽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这是警告,简单而有效。
女人胆寒,手绢捂着脖子上的红痕看向四周,都是一双双冷漠无视的眼睛。她后知后觉到他们早已发现了她的野心。
女人装作奔溃后坦诚的样子,“我知道你们瞧不起我,可我就是想要嫁给有权有势的人,这有错吗!我从小吃不饱,每天家里都有做不完的活。”
茵茵:在婵婵进入北疆前,北疆的孩子也从小吃不饱,还差点饿死呢。家里有做不完的活不是很正常吗?北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
女人:“我七岁就被狠心叔婶卖入藏地方,……”
茵茵:北疆的孩子……算了,不比较了,比惨没有人能赢北疆的孩子。
女人泣不成声,几分真几分假,女人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婵婵牵着茵茵的手蹲到女人面前,捏捏茵茵的手让茵茵来。
茵茵:“有野心没有错,你错在方法不当。”
婵婵给茵茵鼓掌,对!就是这样。
茵茵:“你的行为说白了其实是想不劳而获。”
婵婵:“没错!”
茵茵翻开她的计划书,寻找一圈道:“距离这里最近的明峰县在一年后开机械加工厂,你要是想找一份能够实现野心的工作,可以提前准备一年,到时候你可以凭能力进去。工厂里的职位提升方法明确,你要是能吃苦耐劳,也能从职员一步步爬到厂长。厂长就厉害了,在北疆比三品大官还受人爱戴。当然爬到厂长的过程不容易,需要懂技术,还需要懂管理,也要弯下腰虚心求学。但即使弯下腰,那脊梁骨也没折。”
婵婵:“没折!能够虚心求学的人都是了不起的人。”
茵茵:“你好好想一下给你,虽然比你攀龙附凤的难度系数高,但一旦成功,就是光宗耀祖的。”
婵婵:“一个当小妾受人欺压,一个受些磨难成为珍珠。”
茵茵:“看在你护了身边小丫头周全的份上,我们给你提供了机会,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你要抓住呀,机会难得。”奶声奶气又语重心长。
女人怔怔地看着两人,“为什么?”
茵茵和婵婵萌哒哒地歪头,方向对称,撞头了。
女人噗嗤一笑,不问了,她自己去寻找答案。
项良扛着竹笋从竹林回来,四周张望,没有看见那女人,“人呢?”
格依:“走了。”
项良:“我才挖了两个竹笋,她就走了?谁干的?”
格依:“婵婵和茵茵。”
项良明了,其他人出手都是那对方的人命威胁,这两小只出手都是撬动心灵。不得不说,这女人不怕死,其他人恐怕只能杀了她,也只有这两小只能劝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