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对一望无际的沽江,嗓音像被刀划过,“你说我为什么总是走错路。”
顾沭沉默良久,“收藏室里的两块奇石,当年你明明喜欢白色,伯父说黑色价值高,你骗自己喜欢黑色将白色那块送去拍卖场,他去世后,你花重金又将白色那块拍回来了。”
可人又不是石头,他长叹道:“我早说过你若沉湎过去一定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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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醒来的是江枭肄,与以往不同一夜安静祥和无梦。
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晚,尽管以酒精麻醉,梦里仍然会出现浸泡在死水的女人,浑身是血,胸口插了把刀,满眼怨恨。
他下意识触碰左耳刺青,回神后,低眼看向怀里的女人。
顾意弦穿了件绯红色长衫,鲜艳浓郁和血一样。
他安静地用皮肤接触绯红绉绸的舒适感,渐渐减缓力度,手从她微敞领口伸进去感受温软,又低头埋在她的颈窝,深嗅她皮肤头发的香味。
摸到光滑柔嫩不同的触感,他轻轻摩挲她脖子侧面,前胸锁骨等红紫渗出血迹的吻咬痕迹,她发出如游丝般小声细气的呜咽
江枭肄无奈又心疼地依次吮舔,和暴力强迫全然无涉,只用舌尖无比温柔地像风一样拂过。
施虐欲与受虐欲,爱与折磨相辅相成。
他变态的嗜好,她似乎有点承受不了。
罂粟花奔放而妖冶,果实中有乳汁,含有10%的吗啡,主用于心绞痛。
微涩微香,充满**包含毒汁,长期应用容易成瘾,慢性中毒,严重危害身体,毁灭性的美丽。
江枭肄咬噬喝掉,也许这就是比威士忌那些玩意更管用的原因。
顾意弦梦见自己还在巴西的里约热内卢,她走过Arpoador的白沙滩,踏着浪板,冲顶彼岸扑打而又退回,如此周而复始,原地踏步又重新冲上去。
海浪拍打浪板,她弯腰迎向扑面而来的波浪一跃而上,但腿部**让她一口气上不来,发出像远处雾笛般低沉而凄切的声音。
她闭合的眼睑微微颤动,恍惚两秒,眼角**,“。。。。。。”
一瞬间,顾意弦火气上来,运用柔术招式的三角绞,忍着粘腻感,抬起右腿迅速从江枭肄右颈穿过压住颈动脉,左腿绕过胸腔,两只腿扣住,双手抱住他的后脑提升力量。她将自身变成老虎钳,死死锁住他。
江枭肄确实没防备,第一次中招。
氧气被剥夺,轻微喘息从湿润的唇溢出。
顾意弦没想到的他死不悔改,顺势吻下来。
她胸脯起伏,施加力道,以惩罚者的口吻威胁:“四哥,你要想死我可以好心成全。”
他像梦呓般说:“人说浪漫的极致是死亡,似乎就这样死掉也行。”
她怔了下。
“少来。”
顾意弦将江枭肄一脚踢开,整理凌乱的衣服,各处皮肤残留浅淡缠绵湿痕和痛感。
撕裂的地方不痛,死男人还算有点良心抹了药,她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如此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