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今天玩累了,好好泡个澡,早些休息。”
曲凝兮不好说自己?晚上?还?有行程,轻叹着一点头,褪了衣裳,把自己?浸入热水中。
她很难不想白天的事?情,太子掳走了东隆主使官木仓幸。
他想干什么呢?又为何因此影响情绪?是在?为了自己?的外祖家而感到仇恨?
陆家和木仓幸,是战争下的不幸,双方?家人亲友,皆是死?伤惨重。
裴应霄若是恨,也说得?过去,可他似乎并非纯粹的怨恨。
曲凝兮看不明白,她也控制着自己?,不要琢磨太多。
沐浴过后?,银杏替她绞干了一头乌黑发丝,然后?被映楚赶回?屋去。
“今夜我在?此守夜,你?去睡吧。”
银杏连忙摇头:“今日是我当值……”
“没事?,你?去吧,小?姐也准备歇下了。”
银杏被赶走后?没多久,替身就静悄悄的出现了。
这种事?情,曲凝兮一回?生二回?熟,乖乖跟着映楚离开侯府。
外头一辆小?马车,带着她去往那座不知名的宅邸。
是双嵘开的门,引着她入内,在?一座小?阁楼里,裴应霄正在?饮酒。
他回?过头来,看着曲凝兮,笑道:“孤没有去掳你?,你?自己?走过来了。”
后?者一脸麻木:“是的,我自己?送上?门了。”
曲凝兮过去了,扫一眼他桌上?的酒壶,不由讶异。
“殿下不是说一醉解千愁无?用么?为何喝这么多酒?”
她粗略一算,莫约有三四个瓶子,这么灌下去,喝醉了怎么办?
明日还?要早朝呢。
曲凝兮记得?,她被关进祠堂的那天,来了此处,陪裴应霄走过凌晨的街道,
醉酒当真会起不来。
她眉间?轻拧着,冷不防,他伸出手来,一把抱过她,将人按压在?怀中,双臂牢牢箍住了那截细腰。
抱得?太紧了,曲凝兮一口气提了起来。
正要开口说话,她圆鼓鼓胸ii前便贴上?了一个脑袋。
“小?晚瑜,孤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