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要全盘接受呢,莫不是在他面前还要学?着隐忍?
曲凝兮一时没说话,陆训庭又道:“我不会?去找别人,你若不嫌弃,手脚都能帮我。在拥有你之前,不纾解也不会?有多大后果,那些忍不住的人,都是借口罢了。”
“你……你是什么?意思?”曲凝兮听懂了,只是难以?置信。
他淡声告诉她:“我在提醒你,有拒绝我的权利。”
“可我是皇后,是你的妻子……”
“晚瑜,”陆训庭眉梢微扬,打断了她,“虽说我很想?欺负你,但?看你这样傻乎乎的,也不好……夫妻确实?该满足彼此,但?从来都不是义务,你不乐意,随时可以?停止。”
曲凝兮睁着一双圆溜溜的葡萄眼瞅着他,仿佛两人第一天认识。
这还是昔日那个可恶的太?子殿下么??他这人蔫坏,莫非在打什么?新的坏主意?
“那你以?后都听我的?”
她撑着手爬起来,难掩期待。
曲凝兮想?着,他金口玉言一开,她马上给他定规矩,一次只准做一回。
“那可不一定,一些虚假的拒绝我不会?听,我会?继续。”陆训庭笑了笑,视线沿着她的颈畔缓缓下移。
夏日炎热,被窝里?曲凝兮的小?衣都被剥离了。
这会?儿?饱满欲滴的水蜜桃正散发?着果香,诱人采撷。
她一惊,连忙趴了回去,皱眉问道:“何为‘虚假的拒绝?’”
陆训庭伸手,轻捏她的脸颊:“我自有判定,比如说,你越不让我碰的地方……”
“……”曲凝兮一听就知道自己?受骗了,还说什么?她可以?拒绝,可以?说不,判定标准都在他那里?。
她皱皱鼻子躺平了,道:“时辰尚早,陛下继续睡吧。”
至于他说不会?去找别人,暂时她是信了。
一来二人成婚不足半载,正是情浓之时;二来大泽国基未稳,政务繁忙,且陆训庭这人并不是那等?沉溺女色之辈。
那么?多美人在他身旁萦绕,唾手可得,但?是他不曾伸手。
以?后会?如何,曲凝兮也说不准,不愿意想?得太?远。
暂时就让她做一个省心省力独宠一身的皇后娘娘吧。
曲凝兮不想?打扰陆训庭休息,所?以?没有起身,谁知他先起来摇了铃。
寝殿外守夜的艾兰轻手轻脚进来,“陛下?”
陆训庭吩咐掌灯,几盏错金双龙烛台被一一点燃,明亮内室。
他没让艾兰近前伺候,只道:“打水进来,准备早膳。”
曲凝兮还在帐内,拢着薄被,“还早呢,陛下不睡了?”
“你没吃晚饭,该是饿了。”陆训庭道:“也没早多少。”
曲凝兮是感觉饿了,不过她打算忍着等?他起来早朝时一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