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艰难地想出声制止,可内心有个声音呼呼啦啦地回荡。
「你其实很贪不是吗?」
「夜夜为那隐秘之事而折磨,又不肯寻旁人,现下有何不可?」
正纠结时,便听女孩拖着嗓子抱怨:“怎么……脱不开?真讨厌!”
像是她同他撒娇时那般,叫邵衍心中似是千万只手抓挠。
痒痒的,且隐隐作痛。
他抬头看去,却不想险些血脉贲张。
不耐的女孩直接扯着交襟,竟将上衣往两边扯去,轻快地将粉白的两臂从宽袖中挣出,露出晶莹的肩膀。
她比之出阁宴二人坦诚相见时丰腴了不少,在烛火的映照下,软腻得很。
女孩未留意到香炉后头,背过手去解小衣的扣结。
邵衍只觉心口突突。
不对,他现下只是一只狸奴啊,为何会发热?
可他目光一错不错,直勾勾地盯着。
如他所愿,被罗缎海棠绣紧紧箍住的两团绵软扑哧跃出,肉奶奶的,那尖端本是娇怯怯地陷下去,可被那穿堂风不留情面地扫过后,便有些大胆又羞涩地挺立,像是枝头刚结的红果,又如刚过水摆上案几的樱桃。
那葱枝似的玉手亲自从高盆里取出张热腾腾的帕子,有气无力地拧了拧。
邵衍不自觉地咽了咽喉中的津液,好似自己被握于那芊芊之中。
随后半湿不干的罗帕便服帖地敷在美人的左乳上,边沿恰搭靠着花骨朵,也不知是因她滑腻生脂而停滞还是被那水滴形似的乳儿勾住。
室内的美人粉颈低垂,蛾眉频蹙,小口微张,一面轻轻揉敷着乳儿,一面抑着身体的颤动,不过须臾,香汗便薄薄浮于美人的玉背。
随着那张帕子光荣完成使命后,依依不舍地抽离那团白鸽,香腻腻得很。
邵衍觉得自己的命也被抽了出来。
不能看了,不能看了。
熏炉后头的狸奴将两足相交,便埋头进去,可劲地蹭。
别想了,别想了。
却不想,下一秒竟凭空起来。
一阵手忙脚乱后,面前美人弯起远山黛:“好孩子,你怎么在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