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那只白兔被男人的脸颊挤压着,向侧拥雪成峰,偏偏红茱萸少不谙事,随着呼吸在男人唇下缘上下磨蹭。
一次、两次、叁次……
凤目逐渐染上欲念,似是浓稠的黑海,徒隐约显出点点珠光。
他启唇一卷,那雪上一点红自然而然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咂摸着,还坏心眼地用虎牙尖去研磨顶上凹陷的小口。
女孩在半梦半醒中做出最真实的回应,嘤声颤抖。
晨勃带来的性欲将他冲得头昏脑胀,一面大口大口吞含着乳肉,一面将麈柄从寝裤中解脱出来。
那不住吐清液的阳具登然跃出,直直戳上女孩饱满的大腿,激得邵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他往下握住麈柄,随意套弄着,欲望累积,却无法释放。
无法,只得红着耳廓握着那处凭感觉去寻。
男人的腰不自觉一抻,被握住的阳具直接撞进白牝户瓣之中,同莲花花苞道了声早后便激动不已地前后相碰。
单单是蜗牛首被包含住便足以敏感喷射出粘稠的白乳液。
邵衍兴致越发高涨,终于舍得放开被嘬得红艳挺立的乳尖,抚顺着女孩的脊背,摸黑寻到那不住咿咿呀呀的檀口。
一入内便是龙归故里,如鱼得水,搅得水声大作,闻者耳赤。
这般强烈,宝知便是迷迷糊糊都得叁分清明。
可一醒来又被抛至欲望的深渊,她的心未作反应,身体就先得了趣,绞着腿,用腿心附近的嫩肉不住磨蹭。
真真是天赋异禀。
男人前后捣鼓着,递送数十下,撑不住地丢了,手上却照例去寻羞涩的花核,搓捻掐揉。
宝知颤抖着,尖叫一声便共赴巫山。
二人皆大汗淋漓,不住喘气。
从身上冒出的热气与体液的味道你推我攘。
邵衍将女孩紧紧抱在怀中,深深吸上一口,只觉下边复而坚硬。
已经够了。
“感觉如何?”对于床笫之欢,他业已坦荡许多,反而要去逗弄宝知,在她耳边询问。
宝知红着脸,讷讷几声,只在最后才吐露:“……很舒服。”
即便声如蚊蚋,却是极大进步。
邵衍报之温柔的热情以作嘉奖,宝知不好意思极了,只得躲过脸上的吻,瓮声瓮气道:“该去给娘敬茶了。”
邵衍心口的怜爱不住外溢,复胡乱落下些许吻才退开,探手去拽帐外垂下罗布。
几声沉闷的铃声后,便有丫鬟婆子通传送水。
直到被衾换好,宝知的脸仍滚烫不降温度。
真是太尴尬了,她心中的性羞耻快要将自己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