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哦豁,有意思。”
闻人听雪:“女主这个人也很有意思,我在烟都学剑的时候,女主因为思念她的太子哥哥,也曾嚷着要拜师学艺,于是就来烟都小住过一段时间,天天缠着羽重雪教他练剑。”
商枝好奇:“所以,那她学成了吗?”
闻人听雪苦笑了一声:“我倒挺希望她能学有所成,可惜练剑太苦,她只在树荫下蹲了一会马步就受不了了,最后只马马虎虎的学了点内功心法,勉强记下了几个剑招。”
闻人听雪的苦笑又转为冷笑,“是啊,羽朝的公主也不用吃苦,身边一堆武功高强的暗卫为她出生入死呢。”
商枝和闻人听雪相遇这半年,两人只是游山玩水寻医问药,从来不问对方的过去。
商枝不问闻人听雪这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从哪里来。
闻人听雪也不问商枝的尸毒和吹笛驭鬼的本事从哪里来。
在这方面她们一向很有默契,似乎不提过去,她们就都还是21世纪的现代女孩的样子,还是彼此脑海中的小仙女。
梨花落在闻人听雪的发辫上,姿容比梨花更清丽几分,商枝打量着她,又伸出了咸猪手,把闻人听雪一张姿容清绝的脸蛋捏成了包子形状。
“那后来呢,在女主那吃亏了?不如这样,你喊我一声宝贝,我一声令下,号令十万阴尸大军破土而出,谈笑间女主灰飞烟灭!”
闻人听雪发出一声干呕,从商枝手中挣脱。
“怎么说呢,我确实在女主那吃了很多亏。”
商枝皱眉。
闻人听雪语气讥讽:“她说自己丢了发簪,最后在我房间里找到,于是我成了手脚不干净的小偷,在烈日下罚跪三天三夜。”
“我来烟都学剑,身上的蛊毒每月发作一次,本来解药已经备足一年的量,结果药突然丢了,只能依靠内力压制。”
“我修炼内功心法紧要关头,女主突然在我门口放烟花,害得我内力紊乱,受了不轻的内伤。”
“也是那一阵子,我才知道我的小重师弟原来是太子羽重雪,我和他的关系急转直下。”
“从前也算温情敬爱,后来冷若冰霜针锋相对,连师尊几次说合都不管用。”
商枝知道闻人听雪的性格,从小就社恐,见了人连说话都困难,对人情往来一窍不通。
21世纪的她是家人的掌上明珠,穿书后的她只是一个女暗卫和别人私通生下来的女孩——一个秽乱后宫的女暗卫生下来的上不得台面的女儿。
商枝叹气:“所以女主来到烟都后拉帮结派造谣生事,你开始变得孤立无援,恐怕这个姚蓉蓉也会和你一样。”
一语成谶。
太阳落山时,姚蓉蓉哭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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