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一脸茫然:“……什、什么意思?”
不对啊,不是说不管男人在?**?说什么都不能信的么?
池鹤见她迷茫得可爱,忍不住低头亲她的嘴角,在?她耳边亲昵呢喃地继续解释:“……就是如果我说荤话,你就当过耳云烟,听?了就算。”
祝余先是一愣,随即震惊脸:“你还有这爱好?啊?”
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久,他还没能完全放开?
男人家家的,这么扭捏啊?比她还扭捏!
顶着她震惊的眼神,池鹤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脸上?温度愈发?上?升,下意识想解释:“不确定,但是……”
他动了动,把嘴唇贴在?她耳朵上?,用低哑的声音继续道:“我刚才很想说……我想艹死你。”
祝余脑海里轰的一下,炸开一片火光,烧得她浑身滚烫,神智全失。
什么叫不确定,明明就是有这个爱好?!!!
你这个爱好?给我收回去!跟谁学的啊啊啊!这也太炸裂了!
“……你不要这样讲话!”她忍不住抗议道,“很奇怪……”
话没说完,池鹤就已经闯了进来,她的声音瞬间就消失,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爽气息,先是凉凉的,随后越来越滚烫。
祝余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条濒死的鱼,而池鹤是那片能带她回到大海的浪潮,于是她紧紧攀住他,期待他能给自己?带来一点生机。
中途她无数次想说话,可是张了口?却发?不出除了嗯啊之外?任何别的音节,只好?无奈作罢。
但是整场□□大概只有前三分?之二的时?间她能感受到快乐,后三分?之一嘛……
她很不合时?宜地想起关夏禾的爷爷奶奶还在?时?的事。
那时?候老人怜惜她不得父母疼爱,常叫关夏禾喊她去家里吃饭,每次她都吃饱了,他们还给她夹菜舀汤,不停地跟她说:“不多,你再吃点,哪里多了,你可以吃得完的,快吃。”
池鹤现?在?的做法跟这个有什么差别?!
不都是哄她吃已经吃不下的东西,还要喊她:“乖乖,我马上?就好?了,你再坚持坚持。”
祝余忍了又?忍,最?后没忍住,哇地流出眼泪,哽咽地指责他:“你说话不算数,能不能快点,我好?累!”
池鹤一面应好?,一面有汗晃**着滴到她湿润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