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跟我走,不然你生不下孩子,还会熬死自己。”拂言不是在跟她商量。
湫霖拥着被褥蜷起了腿:“为什么呢?”
“因为你看的星辰就是我。”
湫霖眨眨眼,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干巴巴的“哇”了一声。
拂言不自在的挪开眼:“总之,是我不好,万般都是我的错。”
拉扯一番之后,湫霖把院子里的东西或卖或送,只留了个空屋子,邻家问她要做什么去,她说自己男人家里来接她了。
邻家说她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那家里来接她,她也不用那么辛劳,让她硬气一点,莫要受了欺负。
湫霖应了,笑着说她过的不好就回来。
跟拂言走的那天,湫霖像远离故土时那样又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屋。
“我以后还能回来吗?”湫霖的声音很小。
拂言托着她的胳膊:“你想就能回来。”
沧海桑田一瞬间,说不定她再回来,这里就又变样了。
“应感而孕?”颜良古怪的看向拂言:“你……认真的?”
拂言面不改色:“是。”
颜良悄摸白了他一眼:“你想怎么办。”
拂言施然跪下:“我愿意用我一半的神骨和仙元,给她换一半的神格。”
颜良有些差异:“你还挺大方的。”
“此事全系我一人之身,该当如此。”拂言扶手看向他:“还请君上应允,替我写来婚书。”
颜良喟叹:“没想到你也会情根深种吗?”
拂言没有反驳:“她是个顶好的女子。”
“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也无话可说,照你说的来就好。”
颜良转头又想起来一件事:“不过你要不说我差点忘了,这事你还得受些罚,可别忘了。”
“是。”拂言应下,起身大步离开。
颜良看着他着急忙慌的步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