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三观齐正,充满正义感的现代人,汪修齐自然不会让倭寇纵横,祸害沿海百姓。
只不过这平定倭寇的事情,他要用自己的手段来完成。
当然,前提是可以安全离开这里。
半夜,虽然寒冷,汪修齐依然开着窗户。
淡淡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印在房梁上,他侧卧而躺,盯着房梁发呆。
不发呆又能如何,这是一个闲得蛋疼的年代啊。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甚至没有电灯,最可气的是,连上厕所,手纸都没有。
拖着残躯上茅厕,蹲是不可能的,只有在刺骨的低温中脱光裤子,张开双腿……
哆嗦着拉完之后,还要用叫厕筹的竹片子刮啊刮,造孽啊,汪修齐感觉已经菊花残了!
“布谷……布谷……”正在伤心难过之际,突然有几声布谷鸟的叫声从后院围墙外传来。
汪修齐略一思索,暗骂,肯定是小宏子这个傻鸟来了,这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把戏。
小宏子,原名许宏,是汪修齐管家许伯的儿子,从小和原主一起长大,算是胜似亲兄弟的发小。
汪修齐赶忙出了门,来到后院的墙根下,压着嗓子说道:
“小宏子,是你吗?”
“布谷……布谷……”墙那头又传来两声布谷鸟的叫声,给了确定的答复。
汪修齐蛋疼,急忙说道:“别叫了,大冬天的,哪来的布谷鸟,再叫,就要把官兵招来了。”
墙外沉默了片刻,接着就有一个中年的声音,边打边骂:
“你个傻鸟,叫你学布谷鸟,叫你学布谷鸟。”
汪修齐一脸黑线,忙说道:
“许伯,等会儿再打,外面还有官兵呢。”
“少爷,宅子里有官兵吗?”闻声,中年住了手,轻声问道。
“没有。”
“哦,那没事了,门口守着的官兵都走了,你去把门打开。”
汪修齐想了想,还是谨慎道:
“有什么事,让小宏子翻墙进来说,我担心正门有暗哨。”
片刻后,一个身高和汪修齐差不多的少年从墙上跳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