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散逃开的同伙也都被捉拿归案,为首的警察清点完人数,问:“报案人呢?”
纪初禾从树上跳下来,精准砸到一个人身上。
砰的一声,底下传来一道杀猪似的哀嚎,西装男断断续续地喊:“起,起来。”
“哪来的声音?”纪初禾踩着西装男的脑袋爬起来,冲警察挥挥手:“嗨,又见面了。”
警察皱了皱眉:“你做人这么实诚?说下次见就非得这么快
见?”
“害(),诚实守信是艺人艺德的一部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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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被带回了警局?[((),纪初禾这是第二次来,轻车熟路地去做完了笔录。
出来时,西装男和刀疤大哥正在大厅跟警察解释自己只是普通混混,并不是要抢劫。
纪初禾混到西装男的小弟堆中,掐着嗓子喊:“我们大哥只是路过啊,这死刀疤先打劫的,他手里还拿着刀呢。”
刀疤一听,顿时急了,指着西装男骂:“你什么意思?你这时候想把自己摘出去了?”
西装男:“我没——”
纪初禾又溜到刀疤的小弟堆里,捏着嗓子说:“你不是也拿着刀?我们刀疤哥只是想抢点钱,哪像你啊说要扒掉人一层皮呢。哦你还说你是受雇于别人来杀人灭口的。”
西装男瞳孔一缩,怒道:“你想置我于死地是吧?该死的混子,果然一点义气都没有。”
“我没有义气?不是你先甩锅的?想让我一个人背黑锅,想都别想!”
两个人吵着吵着推搡起来,在警局里面大打出手。
趁着一片混乱,纪初禾从人堆里退出来。她正打算离开,忽然感觉有一道怪异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荡。
纪初禾敏锐地抬起头,大厅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花蝴蝶似的装扮。
他无声地拍了拍手,像是在为她鼓掌,嘴形说的是:“真厉害,baby。”
纪初禾也回敬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谢谢你,傻b。”
“一群废物,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一个纪初禾,还想让我捞他们,做梦去吧。”
病房里,谢思睿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气压低得吓人,陆南将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病床上,一个大撤步退到门口:“少爷,刀疤的小弟说这是纪小姐给你的。”
谢思睿一愣:“她知道是我?”
很快,他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