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想中的画面是纪初禾一进来,他掐着她的腰将她壁咚在墙上,低沉嗓音危险地问她怎么敢给他戴绿帽的。
绝对不是现在这样,他手腕被她攥得生疼,押犯人一样押在墙上。
祁北墨疼得眉头紧皱,带着怒气道:“纪初禾,你干什么?”
“是你啊,我以为什么变态杀人狂呢。”纪初禾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松开手,“说吧,找我来什么事?”
祁北墨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她手劲如此之大,他嫌丢人,沉着声命令道:“松开。”
纪初禾“啧”了声,松开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一副沾了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祁北墨更加心堵了,他揉了揉被纪初禾攥出一道红痕的手腕,抚平衬衫褶皱,开始算账。
“纪初禾,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是我包养的女人。”
纪初禾掏掏耳朵,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吃点儿?”
祁北墨低头一看,白色药盒子上写着三个黑色大字:脑残片。
祁北墨眼底墨色翻滚,仿佛乌云将至:“女人,你在玩火。”
纪初禾:“咋啦,烧你腚了?”
祁北墨:“……”
好不容易塑造的气氛被她一句话全毁了。
纪初禾拆开脑残片,挤了一粒出来,往嘴里一扔,含糊不清地说:“有事说事,我待会儿还有事呢。”
原主之前试镜上女二的那个剧组今天晚上聚餐,宋姐
不在(),托了公司一个经理带她去。
她忙着呢8()_[((),哪有空在这跟祁北墨演霸总戏码。
祁北墨莫名落了下风,见她要走,才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你跟谢黎怎么回事?”
“能有啥事?”纪初禾手背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别这么多疑,心胸开阔一点,你都说了我俩现在合同没到期,我又不傻,犯得着跟钱过不去?”
祁北墨他妈还没拿支票砸她呢,那可是整整五百万啊,来都来了,不把那五百万拿到手,纪初禾以后晚上做梦都会哭醒。
“别闹了啊。”纪初禾敷衍地安抚他一句,推门出去。
留下祁北墨在原地愣了许久。
噗通噗通——
什么声音?
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胸口。
好像是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