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尝过这样激烈的性事,在蟒首数次碾过敏感的软肉时,双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绞着他的性器泄出一汩一汩的春水。
她咬着嘴唇弱弱地哭泣着。
这下总该好了。
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期的那样发展,他不仅没有撤开,反而托着她的臀,从床榻上走下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风荷下意识搂住了卫漪的脖子,可他却松了手,让她陡然下坠,硕大的蟒首重重地撞在脆弱的胞宫口。
“不要,我不要了……”
风荷手足无措地摇着头,脸颊染上丹砂的绯色,漆墨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漾动,像极了误入樊笼的仙子。
她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知道她真的受不住了。
走投无路的女郎哭着摸上卫漪的脸,可怜兮兮地去亲他的唇,试图唤起他的怜惜,“卫漪不要了……”
“最后一次。”
他张口迎合她的吻,两条湿软的舌难舍难分地纠缠着,彼此采撷着甘甜的汁液,空气也变得甜腻潮湿。
“不骗我吗?”
“嗯。”
卫漪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抚上她的脊背,去拨弄散在雪色肌肤后的乌墨的长发,女郎小巧的一个,被比她高了许多的少年轻轻松松地抱在怀里。
他手上动作轻盈,腹下却毫不留情地极力抽送。温柔的月光落在汹涌的浪潮上,仅一线之隔,而风荷便被禁锢在其中浮浮沉沉。
他诱哄着她,再把腿张开一些。
直到藤蔓似的紧紧缠在他劲瘦的腰身上。
炽热的性器不容抗拒地贯穿着湿热的甬道,把她撑得呜呜啜泣,小腹酸得厉害,却也只能攀着他的肩,去迎合他带来的颤栗和快意。
“卫漪、卫漪……”
她喜欢在高潮的时候喊他的名字,而他也会将她抱得更紧。
“姐姐咬得好紧,这么喜欢吗?”
风荷羞愤,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臊她,倔强的女郎偏不如他的意,断断续续的话从嫣红的唇中溢出。
“弟弟进得好深,这么喜欢吗?”
卫漪低低地笑着,声音清冽如山溪,“什么弟弟,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