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冷冰冰,像死人;一个年纪轻轻,身手就这么好。
还有你自己说,什么叫傻白甜?”
裴笑急了,“裴爷我活二十年,就没听过傻白甜这三个字,你不觉得诡异吗?”
谢知非刚要说话,朱青匆匆跑来,“爷,去云南府的人捎信回来了。”
“人呢?”
谢知非迫不及待对裴笑道:“你进屋去陪着你舅,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裴笑听到云南府三个字,直觉不对。
云南府是那对主仆呆的地方?
这小子为什么要派人过去?
派人过去的目的是什么?
“是不是关于她们俩的?”
裴笑一把揪住谢知非的前襟:“谢五十,你今天要不把话说明白,老子骂到你们家祖坟裂开来。”
“姓裴的!”
谢知非素来好脾气,但真正惹怒了,就如同一头睡醒的雄狮,张着嘴就要吃人。
姓裴的会怕他?
两人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对方几斤几两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雄狮咬别人可以,咬他裴明亭,还差那么点意思。
裴明亭眼珠一转,张开双臂把人抱住了,死死抱住。
想把他甩掉?
门都没有!
然而这一次,裴明亭想错了,谢知非抬起手,在他后颈用力一敲。
裴明亭眼珠子挣扎着翻几下,头一栽昏过去。
“扶着!”
谢知非把人往朱青怀里一扔,大步走出去。
院外。
丁一等在树下,见爷过来,赶紧把信承过去。
谢知非接过信,问:“他们人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