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本人的面污蔑他跋扈、招惹不得是要闹哪样?
还语焉不详…你就差直接在本门主脸上刻上‘带恶人’三字了!
“小张啊~不,阿牛啊,你变了,想当初你多尊重本门主啊,见面就要磕头谢恩,现在居然敢说我坏话了。”
曾阿牛和被他抱着双腿的蛛儿同时朝说话的吴恙看过来。
脸上表情不一:一个愧疚,一个不忿。
“门主前辈千万别误会,我并非要诋毁您,而是当年亲眼见识过您的厉害,那艘大船上的番僧和武官被您一巴掌一个全给打死,七八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很清楚,心里始终保持着对您的敬畏。”
听到门主曾经的光荣事迹,蛛儿不由有些后怕,对冒着被门主责难也要提醒她的阿牛哥爱意更浓。
“呸!别以为你吹捧几句就能掩盖你开口的真实目的。”
曾阿牛:?
我咋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真实目的’。
“本门主都不好意思揭穿你,你看似是在劝说蛛儿以免受到严厉打击,可以我宽阔如海的胸怀又岂能跟小姑娘一般见识,明知道这点,你才敢出言诽谤本门主的。
实际上你只是想趁机把人家姑娘的腿抱得更久些,简直是个色中小恶魔,你下贱!”
“呃…”
曾阿牛红着脸忙放开双臂,丑姑娘则羞怒的白了他一眼。
无论他有没有那个意思,在此之前牢牢抱着姑娘大腿可是不可争辩的事实,真是太失礼了,嘿嘿。
“唉!”吴恙感叹一句,“还是年轻好,想当初我要是早十来年见到你母亲的话……”
言有尽,而意无穷。
曾阿牛的脸刷的变黑。
他记起来了,昔年即将跟随常遇春大哥去蝴蝶谷求医时,门主就有过暧昧的言语。
当时尚无法理解,现在连情妹妹都有的他又怎能不明白其中的内涵?
蛛儿眸子一亮,她好像听出些什么,并且对其中的细节很感兴趣。
在她的期待当中,吴恙却再不发一言,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讲过。
“喂,你和阿牛哥的妈……”
“蛛儿!”曾阿牛及时开口打断,他可不想听人讲那些事情,关键门主还是父母感恩戴德的大恩人,自己还不好多说什么。
姑娘吐了吐舌头,又丑又俏皮。
场间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锅里的肉汤发出咕嘟声,和从吴恙嘴边流出的若有若无的曲调。
小半晌后,曾阿牛突然反应过来,门主是故意提及他母亲要让他难堪的,原因很简单,正是为了报复他之前‘隐晦’告知蛛儿的事情。
“看来我以前的感觉是对的,前辈果然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心眼。”
当然,这话他仅仅敢偷偷在心里想,决计不敢说出口,否则等待他的肯定是门主的强力打压,一如刚才。
心有灵犀的蛛儿大概也醒悟了,悄悄和阿牛哥对视下,暗暗对着摇椅的方向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