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好,妈妈回来了。
她只扫了几眼,就大骂我什么都不会、根本照顾不好自己。
「妈妈不在,你连饭都吃不好了是吗!」
很奇怪。
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再面对我时却是那么自然。
仿佛那些争执、惩罚都没发生过。
她没再提演唱会和爸爸的事。
也没说让我继续进小黑屋。
甚至从那天以后,妈妈对我异常的好。
好到诡异。
她主动把嫂嫂给的红包还给我——虽然只剩下仅有的两张。
带我走亲戚的时候,不再强求我才艺展示。
又重新买了许多偶像的海报、小卡,放在我的书桌上。
我只觉得难受极了。
「妈妈,你是要我做什么事吗?」
我暗自猜测,是帮她联系爸爸,亦或是去嫂嫂家讨好长辈?
妈妈不承认,还说我犯贱。
「那谁不要你,你还巴巴往前凑。」
「妈妈爱你,你还这样想妈妈。真是白养你这么多年。」
好吧。
我想,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果不其然,妈妈一如既往的没多少耐心。
她说,让我放弃声乐班的演出名额。
「人选还没定,要等选拔结果。」
妈妈:「舒怡都问过老师了,说对你寄予厚望。」
所以要我放弃,是给舒怡让路么?
我没直接回答,只说让我再想想。
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
马上到来的省艺术文化节,我们声乐班有两个演出节目。
一个集体大合唱。